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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北虎和人类玩扑克牌的故事

2025-12-17 11:34:17 3

>村里人都说后山有虎神,我不信邪偷溜上去。

>密林深处,一只吊睛白虎竟端坐石桌前,前爪熟练地洗着扑克。

>“玩一局,”它金瞳灼灼,“你赢了给你金子,输了…留下当压寨夫人。”

>连输三局后我欲哭无泪,它却甩出王炸:“人类,你出老千。”

>“要么教我打牌,要么我现在就下山把你家菜地踏平。”

泥巴路被前几日的雨水泡得发软,踩上去噗嗤作响,黏鞋底。村尾李老锅又蹲在磨盘边上,唾沫横飞:“……就昨儿个天黑,俺亲眼瞧见的,后山那片老林子里,两盏金灯笼一闪而过,不是虎神是啥?惊扰不得,惊扰不得哇!”他瘪着嘴,脑袋摇得像秋风里的葫芦。

我啐掉嘴里叼着的草根,没接话,心里头那点逆反的藤蔓却疯长起来。起来。虎神?都什么年月了。指不定是哪家走丢的大黄狗,夜里眼睛反光罢了。趁着日头西斜,家家户户屋顶冒炊烟的时候,我绕到村后,顺着那条几乎被野草吞没的小道,钻进了后山的林子。

越往深处,光线越暗。老树枝杈虬结,把天割裂成碎片,潮气混着腐叶和泥土的味道,沉甸甸地压在肺上。四周静得吓人,只有自己脚踩断枯枝的脆响,格外刺耳。心里那点不信邪的劲头,慢慢被这死寂泡得有点发毛。

拨开一丛比人还高的凤尾蕨,前面豁然开朗一小片空地。然后我就僵住了,血呼啦一下涌一下涌到头顶,又咻地退了个干净,手脚冰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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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地中间,摆着张歪歪扭扭的青石板桌。桌子旁边,蹲着个……东西。

那是一只庞大到让我头脑空白的吊睛白额猛虎,毛色油亮,黑黄相间的斑纹在晦暗林间透着说不出的凶煞。它不是趴着,而是像人那样……端坐着,上半身挺直,一条钢鞭似的长尾巴在身后慢悠悠地晃。最让我魂飞魄散的,是它的前爪——那厚实无比、能轻易拍碎牛头的虎爪,此刻正异常灵巧地扒拉着石桌上的一副扑克牌。纸牌在爪尖翻飞、交错,发出“唰啦啦”的脆响,那手法,竟比我村里输了半辈子钱的赵老棍还要娴熟几分。

我喉咙干得发疼,想跑,腿肚子转筋,钉在原地。

那虎抬起头来。额上鲜明的“王”字纹下,一双金澄澄的瞳仁像两团烧熔的黄金,精准地烙在我脸上。它没吼,也没扑,只是咧了咧嘴角,露出一点点雪白的獠牙尖,竟像个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
“嗤,”一股带着浓郁腥气的热风喷在我脸上,是它在发声,低沉得像是从石磨底下挤出来,“总算来了个胆儿肥的。”

我牙齿开始打架,咯咯作响。

它把洗好的牌“啪”地一声按在石桌上,推到我面前。“规矩简单。玩一局。你赢了,”它用一只爪子的尖钩,叮当拨弄着旁边几块黄澄澄、看着就很沉的金疙瘩,“这些,拿走。”

金块在昏暗光线下闪着诱人而沉实的光。但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“输……输了……呢?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

那双金瞳里的光焰猛地一跳,灼热得几乎能烫伤人。“输了?”它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,像是在笑,“就留在这儿,给我当个压寨夫人,管吃管住。”

压寨夫人?!对这离谱到家的词,我连吐槽的力气都没了,只剩下无边的恐惧。可眼下这情形,不玩?看看那比我脑袋还大的爪子……我颤巍巍地伸出手,碰倒了牌。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地洗,牌飞得到处都是。

玩的是最简单的一种玩法,比大小。可邪了门,我手里捏着三个老K觉得稳赢时,它亮出三条A;我好不容易凑齐了同花顺,它甩手就是四个2带一对王。

连输三局。我瘫坐在冰凉的地上,冷汗已经把衣服全浸透了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不是委屈,是纯粹吓的。

“没道理啊……”我无意识地喃喃,盯着它又一次收回去的,明显厚了一小叠的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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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没理会我的绝望,把赢去的几张皱巴巴的毛票和我那破手机归拢到一块,然后用那令人胆寒的金瞳慢悠悠地扫过我全身,目光落在了我刚才因为过于紧张,一直下意识揉搓着裤腿的手上。那里,沾着一点从家里带出来,玩剩下的白色粉笔灰。

“人类,”它开口,声音陡然沉了下去,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,之前的戏谑消失无踪,“你,出老千。”

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全白了。

它庞大的身躯微微前倾,阴影彻底将我笼罩,那股百兽之王的凶悍气息扑面而来,几乎让我窒息。它伸出舌头,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那颗最长的犬齿。

“现在,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
它把最后两张牌——大小鬼,轻飘飘地扔在我面前的草地上。

“一,留下来,好好教本王打牌。什么时候把我教明白了,什么时候考虑放你走。”

我屏住呼吸,连颤抖都忘了。

“二,”它打了个响鼻,热气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,“我这就下山,去你家那片长得不错的菜地里,活动活动筋骨。——你应该知道,本王说到做到。”

我抬头,对上那双重归燃烧状态的金色眼瞳,里面清晰地映出我面无人色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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